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神君与我竹马又青梅 第40节 (第2/3页)
牙靠着里侧忍着。 ??亦不知过了多久,但想来时间不会太长。因为以往都要三四个时辰后,她方才会失去知觉。如今,她显然还有一些意识,只觉被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,周遭有御寒之气绵绵不断地弥散开来。 ??“寒疾发作成这样,你忍着做什么?” ??相安疲惫地睁开眼,面上攒出一点恍惚的笑意,“不要紧,忍一忍便过去了。” ??她想这样的怀抱是真的温暖啊,尤其是对一个濒临冻僵的人,真是只一刻便沉溺难以自拔。 ??相安觉得自己脸上尤为灼热,仿若有热气从她脸颊贯入,然后慢慢融入身体的每个地方。她侧眼看得仔细了些,原是凌迦不知何时敞开了衣襟,贴身搂着她。 ??她突然想起,曾有那么一段时间,只要是两人独处,莫说风袍腰封,便是贴身的衣袍,他都懒得穿齐整,总是衣襟微敞,露出一节胸膛。她便嗔怒,不许穿成这样。于是他便彻底敞开了衣襟。后来她无奈,想着反正无人,便索性自己也撤了披帛,解了衣扣。却被他锁死了衣领,系劳了腰间垂带。 ??他说:“要是两人都这样,实在有些受不住。” ??她皱眉,“可是你穿成这样,我也受不住呀!” ??他想了想道,“我知道啊。我就是喜欢看你忍不住又强撑着忍住的样子。” ??相安的笑意更深了些,眼角却有眼泪滑落下来。那些好时光,短暂的如同深夜里的昙花,只片刻就凋谢了。可明明,花是真的开过啊!她如何便和凌迦走到了这一步?她有些挣扎地转过身去,目光落在那面水镜上。突然心中便了然了,大约花开也不是因为自己。那些欢愉的日子,是她看错了人!而自己,也看错了人。 ??“怎么哭了,还冷吗?”凌迦将她揽回来,抱得更紧些。“还是伤口又疼了?止痛的药一直煨着,我喂你。” ??他将她靠在床榻上,起身给她端来药,面上却有些歉疚,“我散了功,修为尚未恢复完整,不能用灵力给你止痛。药不苦,融了你爱吃的甜点在里面,和膳食是一样的。” ??相安点了点头,伸出手想要接过药盏。 ??“手伤好之前,我都喂你!” ??相安没再拒绝,沉默着喝完了药。她看着凌迦又重新给她熬上新的汤药,他自己原本也受了伤,如今又是给他化御寒之气,又是喂药炼药,如此操劳着忍不住咳了两声。相安便只觉心口抽了抽。她想,自己到底还是放不下他的,如此便该将一切问明了,隔着猜忌对谁都不好。纵是她亲眼所见,也当由他亲口所言。就当是给彼此最后的机会。 ??于是,待凌迦回道她床榻时,她坐直了身子,面上的笑意真实浮现开来。 ??“阿……”她想叫他名字的,却不知为何,如鲠在喉,叫不出来。 ??“躺下休息吧!”倒是凌迦接得很快。 ??相安摇了摇头,“我有事问你。髓虚岭回来时便想问的,却也不知怎么就拖了这么久。” ??“你问,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。” ??相安想了想,笑道,“先谈公事吧,水患止了吗?” ??凌迦突然便笑出了声,扯着他内里气息翻涌,便又咳了两声。 ??“你笑什么?” ??凌迦平息了真气涤荡,忍着笑意,“从少年相识,你便不理世事,今日竟开口与我谈公事。我有些不习惯。” ??相安笑笑,没有说话。 ??凌迦话出口便后悔了,他修为不全的一年多里,明明是她一直默默替他撑着。她原就是可以不理世事的。从自己决定要娶她为妻的那一刻,他便没想过要让她去理会那些纷杂的喧嚣尘事。他一直想着,以前她是穹宇里天真无暇的公主,以后便是他七海幸福安然的君后。可是此刻想来,自她踏入七海,自己仿若也没给她带来什么安稳无忧。 ??“水患止了吗?”相安见他出神,便又问了一遍。 ??“嗯!止了。” ??“凡尘的怨念之气呢?” ??“也净化彻底了。” ??“那……七海海域神泽仙气巩固了吗?” ??“都好了……你放心。” ??“那便好……你……散在冥府十殿的修为怎么办?” ??“不要紧,散去的修为会慢慢修复的。至